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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是时候打破卡拉扬神话了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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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曼.莱布雷希特是臭名昭著的乌鸦嘴,我觉得这斯和芙蓉姐姐一样心理严重扭曲。他放个屁也是香的?请看他的另一大作:

<我为什么厌恶莫扎特>

  罗德岱堡早春二月的一个甜蜜的夜晚,一个危急的瞬间突然降临。我在佛罗里达的东道主们,出于轻率的热情,为我安排了一场莫扎特协奏曲的专场音乐会,前后四首,一首接着一首演奏着。在这场晚会当中,我的双耳轰鸣,祈求早些得到解放,我的精神深处承受着巨大的痛楚,犹如臼齿里塞满了甜腻无比的杏仁饼。

  这种痛苦,无论对精神还是身体来说都是空前的。暴露在过分的莫扎特音乐面前无疑就是一种接受“滴水”折磨最为高明的形式之一:受害都明明知道下一滴水还会滴到自己头顶的那一处,一滴又一滴、一滴又一滴,没完没了,而自己被牢牢地固定在第h排的那个座位里,在大家鼓掌谢幕之前毫无活动起身离座的可能。

  莫扎特的作品在庄严隆重地演奏着。一首他的作品是人类忍耐力的极限;而四首作品连续演奏,我已象是被浸泡在雪莉酒之中了。佛罗里达的艺术家们的演奏水平极其出色,其中一位就是Piotre Andrezweski,他在之后获得了吉尔摩大奖(Prix Gilmore)。而对于这四首协奏曲(作品编号:k364、k453、k271和早已听腻了的k467),我的脑海已满是厌恶与反感。特别是那个k467,由于在瑞典电影《今生今世》中棉花糖般的功用而永远被毁了。

  从此,我发誓不再听莫扎特,至少在一年里、也许是一生里都不再去听了。我必须立即浸泡在布里斯(Boulez)的音乐和矿泉水之中,以重新修自己的精神平衡和音乐欲望。目前我仍然在康复。。。。。有时候,当公共汽车上谁的手机中突然响起了铃声-----一种以莫扎特G小调交响曲开始的铃声时,我就四肢发抖,并且必须赶紧听一段表年Birtwistle的无调性音乐。毫无疑问,莫扎特音乐位列手机铃声排行榜之首。莫扎特的音乐生来就是叮铃铃作响的。

  莫扎特的音乐被广泛接受,而且赞誉之声鹊起。在阿拉巴马州,政府向所有的孕妇播放莫扎特的著名作品,以期将胎儿塑造成未来的爱因斯坦;在瑞典,产房里演奏着K467号作品,借此来减轻产妇分娩的痛苦。莫扎特效应正在变成儿童教育的大原则。就我个人来看,我已被这种大脑的逐步退化的风险而大发感慨。这就是为什么我要求政府发出健康警报,因为下个月,在巴比刚音乐中心(Barbican center)将举行莫所属持音乐作品回顾演出---持续四个周末的“巧克力”音乐展示。这一系列活动事先由古典音乐电台作宣传。实际上是林肯音乐中心(Lincoln center)已经持续了30年历史的可耻翻版,是音乐唯美主义者混乱不堪的活动的翻版。夜以继日的莫扎特音乐,就像是八月酷暑里的一碗淡汤,将纽约郡的人们千里迢迢推到Salzbourg或者Bayreuth来享受一点点音乐的闲暇。

  这还不是第一批有所抱怨的人们!

  “音调太多了,我亲爱的莫扎特!”约瑟夫二世在排练《后宫诱逃》时曾有过这样的抱怨。子孙后代从这位帝王那里听到了一种毫无修养的浮夸之词。但是,这与其说是音乐批评,还不如说是大实话。

  从来都没有过像莫扎特这样多产而丰富的音乐曲调,到处都是耳熟能详的乐曲,被莫扎特一勺一勺地倒入他的音乐之中,就像妈妈转过身之后,孩童将砂糖匆匆加入到他的那碗早茶一般。莫扎特真是一位天才,但它缺乏良好的感觉、或者良好的趣味来控制他的创意,在音乐主旋律不断拓展和发挥的时候,缺乏让其思想自觉深入的明智。就象一只贪得无厌的蝴蝶,采完这朵花蕾上的蜜,又接着去采下一朵花蕾,硬是让其余的昆虫狼狈地面对这种多变而无常的勤奋生产。

  从1764年只有八岁的少年就创作了四首交响曲到27年后临终时所写的安魂曲为止,莫扎特以其毫无节制的狂热挥霍着他的灵感。不管这是精神的软弱还是情感的不成熟,他似乎无法抓住使听众悉心聆听的需求:他总是给出得太多太多,而且常常以一种很不恰当的方式。

  《魔笛》中有一些深刻的思想。但却因为太多的琐事而变得模糊不清,以致英格玛-伯莱曼(Ingmar Bergman)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歌剧当中占了便宜。《唐璜》中的混沌一片,使热情好客变成了居心叵测,从而使音乐的潜在意义振翅飞去。在其27首钢琴协奏曲当中,仅仅只有两首(k466和k491)是按照沉思的小音阶方式谱写而成。作品K491中最美妙的主题却被丢弃在结束部分。贝多芬在听了这段之后,向自己的一位学生大喊:“烧了,烧了,我们决不能做同样的事”。值得庆幸的是,对于音乐的发展来说,莫扎特已经死了。一个主题,就像是一幅肖像画,需要很好地裱上外框。

  贝多芬知道怎样创造情境,而莫特只是简单地倾泻他的新曲调。莫扎特就是一条分界线,介于那些音乐爱好者和那些仅仅喜欢某一个漂亮曲调的人们之间。他是那些喜欢写一些叮咚作响的音乐的人的最好礼物,也是对严肃音乐家们的一个威胁。一个没有贝多芬的世界比一个没有莫扎特的世界要糟糕得多得多。

  这些是异端的思想,心照不宣地反驳了诸如亚蒂尔-施纳贝尔(Artur Schnabel)和布兰德乐(Brendel)之流所写的沉思遐想。他们发现的莫扎特的品质实际上并非那些不亲手演奏乐器的分析家们所能理解。也就是主,施纳贝尔和布兰德尔从来都没有转向于一整夜的小夜曲之中,没有独自一人置身于长达一个月的莫扎特景点音乐会。要想从莫扎特的音乐当中获得最好的东西,你必须萃取音乐节的概要和区分不同层次的人员的思想来摧毁那些不加选择朝廷编辑的古典录音。据我的经验,这是确保健康而不去冒任何风险的好方法。莫扎特听得太多,只会使你的性情更加暴躁。

  在没有莫扎特的那几个月里,消除了蜜糖味而重新拥有健康的心情实在是一种怡然自得的幸福和快乐。我学会喜欢海顿并欣赏格鲁克。就在上个星期四我还参加了一个朋友在吉尔莫音乐大厅举行的生日音乐会,他们演奏了柔和的三重奏。我兴致未尽 ,渴望着能再演奏一首六重奏,它也许是从来还未设想好的伟大乐曲。

  与一位数学教授共进晚餐的时候,我们未能解释:就这样一些简单的音程,莫扎特何以能够使之浸入人类灵魂的深处。简单地说,他是一种活生生的力量,如欲享用,请遵医嘱,万勿过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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