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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伦贝勒的立体声版贝交真的那么失败吗?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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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买了一套克伦贝勒58年—64年录制的贝交全集LP,今天洗了一张贝六,等家人都不在家打算静静的欣赏,克伦贝勒一共录制过很多版贝交,最早是在1933年洛杉矶录制的(据说这是克伦贝勒最好的版本,其中贝三英雄交响曲特别有名),因为我听音乐很注重音效,所以早期单声道的版本我是不愿意听的(唯一只听过完整的福特文版贝九是单声道),所以看到这唯一一套立体声版的克伦贝勒贝交全集就毫不犹豫买了,这首贝六是克伦贝勒在1958年录制的,耐着性子听完第一乐章后心里在琢磨着,这是美丽的田园吗?怎么和我一贯听的贝姆版、瓦尔特版、甚至是卡拉扬63年版区别那么大?听贝姆的贝六就好像在阳光明媚的早晨踏着美丽的乡村小路,欣赏着黄黄一片的油菜花,小鸟在歌唱,一切是那么的清新、放松,克伦贝勒的这个版本却让人觉得是走在荒凉的干草地,安静的一切,一个老人在艰难的行走,步伐虽不算沉重,但却感觉孤独~~~~~这是怎么回事?是我的理解能力有问题,还是克伦贝勒当时的意境让人感觉是如此的沧桑?
      我都没勇气在继续听下去了~~~~立体声版的克伦贝勒贝交难道没有亮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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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都不睡觉,我有信心继续听下去了,我对贝多芬的音乐很有感情,是他把我拉向古典之门,大师的演绎各有特点,只是突然遇到个太特别的让人感觉很怪而且郁闷~~~以我的性格,比较喜欢节奏更轻快一些,虽然我也比较喜欢朱里尼,他也是个慢节奏的主~~~但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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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若飞公子 于 2009-2-6 8:12:00 发表
克伦的立体声版贝交靠的就是他独有的逻辑性,可能凭着固有美学观念会与他的演绎有强烈冲突!


恩,按说名气那么大的大师,不应该有什么理解上的问题,可能是随着年龄的积累在不同时期对音乐家的理解不同,我尝试再理会,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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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我听观了别人的演绎而造成先入为主了,因为早期买碟都是看杂志推荐,多数都是瓦尔特、卡拉扬、伯姆这些版本,听贯了,自然就成了理所当然~~~

改天欣赏克伦贝勒的贝三看看能接受不,那是克伦贝勒的强项~~~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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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creek1 于 2009-2-6 23:24:00 发表
立体声的英雄,缓慢多了,显得更深沉,火气全消,和他的其他几首贝交的风格相对统一。没有高低之分,不同时间心情会有不同感觉。


看来风格还是那样~~~我要清空大脑才敢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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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资料上看,贝多芬在写贝二的时候耳朵的状况开始严重,所以在那时候写下了著名的海利根施塔特遗书,但在写贝六都时候,贝多芬在故居后花园散步的时候还是可以听到小鸟歌唱及小溪流水的声音,所以写下了著名的田园交响曲,

PS 贝多芬遗书全文译本如下:

给我亲爱的兄弟卡尔和约翰·贝多芬:

  啊,世人!你们认为我或者说我对怀着敬意,脾气古怪,是一个厌世者,这对我是何等地不公平!你们不了解隐藏在外表下的原因。从童年时代起,我就有着一副心肠,来感受出于善意的温情,甚至我还怀着要做一番伟大事业的心愿。但是,请想想,六年来我处在何等绝望的境地。庸医的治疗使我的病情更为恶化,我年复一年怀着好转的希望,但都落了空,最后不得不看出这是一种旷日持久的病症,治好它要花许多年。也许它就是一种不治之症。我生就一个热情活拨的性格,我也爱社交娱乐,但我必须很早就离群索居,过着孤独的生活。有时我也想对这一切采取置之不理的态度,但我那残废的听觉给我双重的痛苦经验又将我无情地打了回来。我毕竟不能对人大声说:喂,请说大声点!你得向我叫喊,因为我是个聋子!啊,我怎能承认,我身上的一种感官出了毛病。这种感官在我理应比别人完美。这感官在我身上曾经是高度完美的,完美的程度过去或现在我的同行中很少有人能与之比拟。哦!我可不能承认。所以,你们如果看到我这个一向爱和你们一起相处的人躲开你们,就必须请你们原谅。要是我在这时候被人误解,我的不幸就使我倍加痛苦。我已得不到与人交往的乐趣,已不再能与人进行深入而微妙的交谈,已不再能与人互吐衷肠。几乎完全孤独!即使当我处于十分必要而不得不与人接触时,我也感到完全孤独。我象一个流放者那样生活着。一旦接近人群,我就感到万分害怕,惟恐我的疾病有被人发现的危险。

  我在乡下住了半年,情况与次相似。我那明智的医生要我尽量保记听觉。他的建议差不多迎合了我此时的心境。尽管有时我受到想与人交际的冲动的驱使,禁不住去找人做伴。但是,当别人站在我的身旁,听到了远方的笛声,而我一无所闻;别人听到了牧人的歌唱,而我还是一无所闻,这对我是何等地屈辱啊!这类事件已使我濒于绝望,差一点我只用自杀来收场。是艺术,只是艺术留住了我。啊!在我尚未感到把我的使命全部完成之前,我觉得我是不能离开这个世界的。就这样,我在熬过这痛苦的生活。真痛苦啊!我的身体是这样脆弱,只要发生稍微急剧的变化就使我从健康转向病态。忍耐!有人这样说。现在我必须把忍耐作为我生活的座右铭。我已做到这一点,但愿我的决心能坚持到底,直到无情的命运之神将生命之线割断。这样做也许会好些,也许并不见得,我已对次处之泰然。才活到二十八岁,我就被迫去做一个哲学家了,这是多么不容易呵!做到这点,对一个艺术家来说比任何人都困难。神明啊!请垂查我的心灵。您知道,我怀着对人的爱,怀着做好事的心愿。啊,人们,要是你们有一天读到了这些话,你们就会感到,你们对我是何等地不公平!但愿那些不幸的人把我看作他们的患难兄弟而感到自慰。——这人为了置身于有价值的艺术家与有价值的人的行列,不愿自然为他设下的种种障碍,做了他力所能及的一切事情。

  你们——我的兄弟卡尔和约翰!我死后,施密特教授尚健在,请用我的名义求他记述我的病情,在我的病历之外再附上我写的这封信,这样至少可以使世界在我死后尽可能与我取得和解。同时我宣布你们两是我那笔小小的财产(如果称得起财产的话)的继承人。你们要公平分配,互相容让,互相帮助。过去你们做过伤害我的事,你们知道,我早已原谅你们。卡尔兄弟,我特别感谢你近来对我表示的亲热。我的愿望是:你们能过一个比我更好、比我少些忧虑的生活。对你们的孩子,你们要教之以德行:必须有德行,不是金钱,才能使人幸福,这是我的经验之谈。是道德使我在苦难中得以超脱,除了艺术之外,也是道德使我未用自杀来终结自己的生命。别了,望你们互爱!我感谢所有的朋友,特别是李区诺夫斯基侯爵和施密特教授。李区诺夫斯基送我的乐器,我希望你们有一个人能将它保存好,但决不要在你们中间引起争吵。如果对你们有更大好处,你们尽管可以将它卖掉。如果我躺在坟墓里还能对你们有点好处,那我将感到高兴!

  如果这样,我将抱着快乐的心情去迎接死亡,假如死亡在我有机会施展我全部艺术才能之前降临。我虽横竖命苦,但死亡毕竟来得过早了,我使愿意它来得晚一些的。然而即便死亡早至,我也满意,因为它岂不将我从无穷的痛苦中解放了吗?死亡,你来吧,什么时间到来都可以!我将勇敢地迎接你。别了,我死后,请不要将我完全忘记,我是值得你们记住的,因为在生前,我常常惦记着你们,想使你们幸福:愿你们得到幸福!


                                                                                          路德维希·凡·贝多芬
最后编辑hpstudio 最后编辑于 2009-02-07 15:5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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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海森堡的幽灵 于 2009-2-7 14:57:00 发表
克伦佩勒自身风格真正确立的标志是在1958年伦敦的贝多芬音乐节上,此前的老头正如弗莱什所说,是个不知疲倦的探索者,永远在不停的尝试新风格,新曲目,正如他自己作曲的风格:奇妙的想法层出不穷,但都没有被有效展开。但老头73岁(这年他因为在床上吸烟引起火灾被重度烧伤)之后,大概是无力继续探索新的演绎风格了,于是定下心来开始盘点自己的一生。老头的音乐生涯横跨浪漫主义晚期直到战后,演奏的曲目除了全部德奥经典


谢谢,这使我增加了对他都理解,现在细想起来,的确感觉乐队的音色十分的严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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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最近的电影,贝多芬传,到贝九那场我眼泪丢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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